The cursed prince has lost his attractive appearance, the dazzling crown, and the soft mind.
受詛咒的王子殿下失去出眾的儀表、炫目的冠冕及溫暖的心。
……騙人的。在揭幕以前,他的心早已腐爛不堪。
受詛咒的王子殿下失去出眾的儀表、炫目的冠冕及溫暖的心。
……騙人的。在揭幕以前,他的心早已腐爛不堪。
(在詛咒的同時接受詛咒,歡迎成為丑時三刻住人。)
金魚與 鯨
逃難警報不一定要轟隆作響。
在虛華陰森的水族館中魚必須爬出海水,捨棄鰓用不存在的肺來呼吸、用尾鰭站立以進行勞動,還得用無水就幾乎失去作用的內耳聽察八方。警告信號極為薄弱,但牠們全都接收到了。
頂級皮鞋拍擊地板的微響,鞋跟發出『喀噠』聲叩地行進──丑時三刻水族館館長的腳步聲。
步伐由微弱至響亮,緩慢、慵懶卻相當規律,聲音顯示眾所畏懼的獨裁者正在接近牠們。
聲音貫穿清潔工作中的沉悶氛圍,鳴動每條擬人水族緊繃欲斷的神經。
暴君踩踏鑲嵌貝殼的混擬土地駕到。
光亮潔淨的硬底黑皮鞋由陰影中露出一小截,所有員工都屏住呼吸,懷著心照不宣的默契往兩側動作,筆直寬敞的道路像遠古劃分海洋陸地那樣被堂堂讓出。
當伊佐奈蒼白泛青的臉孔在高天井燈的強光下出現,他冷淡地開口。
「太亮了。」覺得非常刺眼似的,他微微瞇眼。
「別浪費電力,請為這個國家的資源及我的財務著想吧。」
負責此區清掃領班的錦繡龍蝦立刻唯唯諾諾的不停道歉,並關滅數盞燈。
但是伊佐奈並未滿意地離開,黯淡的眼神一一掃視在場所有聽命於他的生物,水族全部戰戰兢兢地加速工作,誰也害怕伊佐奈的視線在自己身上停留……最後落到蜷曲打結的海鰻上。
驚恐的海鰻雖然試圖保持平靜,胸鰭卻無力抓牢工具,『咚』地一聲刷頭就掉在地板。
聲音在緊繃壓抑的空間中擴散。D區清掃班全為海鰻可能面臨的命運顫慄不已。
擁有深洋色澤的人類眼珠鎖定在海鰻上,伊佐奈向牠前進一步,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棘河豚鼓著圓滾滾身軀誇張地跳出隊伍,擋在不知所措的海鰻身前。
「館長大人清掃班的勞務太吃重了!海鰻最近的身體又相當虛弱,請您對牠好一點!」
伊佐奈沒有再前進,讀不出情緒的慵懶目光掃向兩側魚群正殷勤擦洗的巨大加壓玻璃。
因機器引流而產生的透明水泡噗通噗通地穿過水草往上冒,伊佐奈盯著它們升起及消散。
「何等失禮啊。我可沒在問你話,雜魚。」
「可、可是可是……但但我說的都是實話啊館長!而且……」
棘河豚全身皮膚發紅,抖動的嘴唇嘶嘶地吸氣,綴在周身的硬刺逐漸鼓成針狀,扭捏著滑稽身形欲繼續辯解,卻突然被猛烈力道撞擊往後飛去。 牠撞上可再生的有機玻璃,但櫥窗並未破裂。
「給老子反省去!臭小子!老子咬死你啊!」踹翻棘河豚的是府下。
由龍蝦領班求救而奔來的府下揮舞雙鰭猙獰地破口大罵。轉身面對伊佐奈時,又換上討好性質的笑容,牠用分裂成爪的鰭摳抓後腦勺傻笑。
「館長!請您老饒過這些不知好歹的臭小子,牠們太想洄游去暖海了,我會好生教訓!」
「原來是鯊魚啊……海?哦,有這樣的事啊。」
令人感到不快的黯淡眼神由泡沫飄回魚群,伊佐奈被鋼盔擋住的臉似乎笑了一下。
但誰也沒把握他是在笑,就算有,也不會是和藹的溫情微笑。
「嗤。於是,那又怎樣?」
「館長,我的意思是大家想要洄游難免會……」
「你們最近,是不是,太不謙卑了?」
「聽好。
「我,被海給囚禁。」
府下無法繼續為魚群辯解,因為伊佐奈正朝牠們走去。隨著清脆的行進聲,伊佐奈緩緩走進因節電而沒有電燈照明的無光區域。
(喀嚓、喀嚓、喀嚓──)
「鯨妖搶奪了我的所有,將我禁錮在可憎的大海,所以,理所當然地我有權利將你們這些雜魚從海中掠取使用。能明白我的意思嗎?」
黑暗遮掩住伊佐奈孱弱的身軀。還是人類的伊佐奈四肢細瘦,對牠們沒有威脅性。
但他的影子滲出地面,逐漸扭曲膨脹,黑影凝聚變形成全水族館血液為之凍結的龐然巨物。
是鯨。
被大洋鯨妖的詛咒,由人類變化而成,擁有魔力的丑時三刻鯨。
黑暗遮掩住伊佐奈孱弱的身軀。還是人類的伊佐奈四肢細瘦,對牠們沒有威脅性。
但他的影子滲出地面,逐漸扭曲膨脹,黑影凝聚變形成全水族館血液為之凍結的龐然巨物。
是鯨。
被大洋鯨妖的詛咒,由人類變化而成,擁有魔力的丑時三刻鯨。
(怪物來了。)
伊佐奈的嗓音模糊飄忽,像是在海溝深處、從地殼內部迸出,來自奈落的言語。
「你們,不過是被圈養在要將我滅頂的憎惡中,的,雜碎。」
『館長,客人到了。是魚商的林先生。』
「……讓他到館長室等著。」
坂又的聲音藉由超音波傳遞,巨大的黑暗鯨影頓時消散。丑時三刻水族館館長隨即轉身,踏著同樣慵懶的規律步伐離去。他對牠們毫不留戀,就像水族天生是無所意義的廢物那般不屑。
待腳步聲消失後幾秒,D區清掃班才鬆一口氣,回到原本的工作狀態。
作為背景的觀覽箱牆裡頭沒有任何海洋動物。只有水草在其中單調搖曳。
海水經由臭氧消毒過濾後呈現清澈的淡藍,色澤比原本海水更加鮮艷,藍得諷刺。
觀用魚商瘦弱乾枯的背脊深深陷入柔軟的沙發中。
舒適感溫柔地包覆住他,而他邊用手帕擦拭額汗,倉皇的視線不停在櫛比鱗次地靠牆擺置的巨大書櫃,及發散溫暖光線的鵝黃立燈間亂竄。頭頂那盞華麗水晶吊燈與能映出他枯槁臉孔的光潔大理石地板,他都不敢去看。那只會突顯他的寒愴。
館長室非常龐大,而擺設稀少便相對疏離;幾乎可以窺覽整座館區的巨大落地窗也令他相當不安。他以為他聽見一些無聲的振動,像是悶住喉嚨而竭力吶喊出的人聲,他驚恐地回頭張望。
是丑時三刻水族館的支配者推開木門,回到他的宮殿。
「久違了,林先生。讓您久等真是失禮,還請見諒。」水族館的青年館長禮貌性地問候。
蒼老的魚商連忙起身鞠躬:
「哪裡哪裡、冒昧打擾我這邊才過意不去……」
「請坐,小地方冷清了些。」
伊佐奈微笑著坐到老魚商的對面,老人緊張地硬擠出笑容乾巴巴地接話。
「哈哈伊佐奈館長真是謙遜,您的館長室相當氣派啊……剛剛進來時還看見貴館又增設新設施,館長先生您還這麼年輕,真是傑出不凡啊……哈哈……」
「謝謝。請恕我接下來另有行程,客套話還是免了吧?」
「真對不住……嗯,那個,真不知道該從哪說才好……哈哈……」
發出空洞笑聲的老魚商又拿出手帕擦汗,視線不敢對上小自己幾十歲的青年館長,左手緊揪住為風濕所苦的變形膝蓋才能控制自己的逃竄衝動。
相對於客人的窘迫,伊佐奈雙腿交疊,一手抵靠沙發把手支撐臉頰輕鬆地道:
「耳聞貴公司資金周轉不靈,我想,林先生是為了這個而來尋求協助?」
「哈哈館長先生您都知道了……這樣我這老頭說起來也免除尷尬,啊,真奇怪明明開著空調我怎麼一直流汗呢?老了真是不中用啊哈哈……」
「我開了空氣加濕機。」滿臉無趣的伊佐奈右手上舉,敷衍地介紹他的財產。
「所以為保持紙品,如你所見,這間辦公室內的掛畫及書櫃都加裝定溫裝置。」
「原、原來是這樣的啊……真的有玻璃隔著耶。」
「我們可以快點進入正題。」
痛處被揭露,衰老的關用魚商只好苦笑。
「呃,您、您說的沒錯,我的公司因資金問題面臨倒閉……」
「觀賞魚的培育一直是我的心血,我、我實在不希望看到魚兒們跟著老頭兒一起受苦,總左思右想……想到該為牠們找個優秀的新主人,換成資金也能避免債主任意奪走牠們……」
「原來如此。於是找上敝館,是嗎?」
似乎贊同意見,青年稍微點了下頭。認為自己受到鼓舞,恢復精神的老人繼續闡述。
「是啊!丑時三刻水族館不僅是牛三市最大的水族館,還全國知名嘛!因為是伊佐奈館長,我才願意將摯愛的文種、龍種金魚群全數割愛於您……」
林乾癟的手指顫抖掏出一張白紙,指著上頭數字乾笑。
「而且只要這個價格就可以了,雖然這……」
伊佐奈伸出戴滿金戒左手阻止他的發言:
「林先生,你好像搞錯什麼了?」
伊佐奈挺直坐姿,海黑色眼睛盯著面前的長者緩慢地道:
「的確這座水族館在成立之初從你那邊用便宜的價格購置許多熱帶魚,也受過你不少幫助……但,我可沒有義務花錢收留你的金魚。」
「如、如果是錢的問題還可以再商量……」
事情不如老人料想的那樣樂觀,冰冷黏膩的汗水再度由他佈滿皺紋的額頭滑落。
對於老人的狼狽樣貌伊佐奈只是冷淡以待,情緒毫無波動。
「這間海洋水族館,不需要只會耗費糧食的觀用淡水魚。」
激動的魚商林先生從座椅半站,窘迫地揮舞雙手,嗓音不自覺拔尖:
「話、話不是這樣說的嘛,可,可以走新的路線啊……那、那……」
「你明白我的水族館是以海洋生物作展覽的大規模園區,丑時三刻水族館已經有相當的知名度及客群,並不需要那種新花樣。」
「啊啊,怎麼這樣……」
瞬間蒼老數歲的林頹喪地坐回對他瘦弱身材來說太過寬大的沙發座,雙肩無力垮落,他再也不忙於擦拭額汗維持儀表。拉下面子的苦苦懇求遭拒,心願破滅,此行的意義已蕩然無存。
而事情卻出現轉機。
「……可是,畢竟這間水族館受過你的照顧,我也不是那樣不講理的人。」
伊佐奈話鋒一轉,換回原本輕鬆悠閒的坐姿。他貌似親切地提出自己的打算。
「我可以出錢購置這些新的水箱設施、規畫館區及安排參觀方案,來養育並向客人推銷你心愛的金魚。但我也不願意做白工。我希望除了文種與龍種,龍背種、蛋種與草種也一併讓渡給丑時三刻水族館。當然,林先生你得簽訂無酬贈與的文件。」
丑時三刻的館長至今首度露出微笑,他朝著臉孔血色頓失的老人輕聲說:
「你也說過,這裡全國知名;你想讓你的心血為人讚嘆,對吧?」
(屈從於我吧。)
將成立淡水觀用魚區的消息放出後,使水族館的來客數稍微上升了一個小數字。
普遍而言客人都對此抱持興趣,這點伊佐奈早有預期。他不做無利買賣。
假日人潮一向可觀。伊佐奈不願與客人們人擠人,但偶爾會在館長室中眺望自己同類。
團體入場的學生緊抓著筆記本抄寫、手攜手購票的年輕情侶倆相依偎、家族靠著肩膀併步前進、單獨參訪的遊客扛著相機對幼童露出微笑……安靜的伊佐奈一直都只是遠遠觀看,透著做過防窺處理的落地窗,似乎他才是站在精工玻璃外的觀展者。
也許只是一時心血來潮,伊佐奈打破自己的慣例。
完成公務回館的伊佐奈並沒有使用館內人員專用道路,而是下到參展處與遊客一同行走。
他可以說是首次真正地認識自己不惜一切代價、苦心經營十數年的財產。
為了遊客而精心設計的迴廊牆壁貼上用色活潑的壁畫,刻意微調過的淡色燈光溫暖柔和,鑲填貝殼及海沙的步道鋪上防滑絨布地毯。
展區與展區間的過渡轉折處,便調暗燈光,從天花板架設的投影機在地板繽紛魚群圖樣。
以澈藍色水族櫥窗做為襯底,到處都是人們的笑臉,歡笑聲不絕於耳。
從各方面來審度,丑時三刻水族館都算是完成度甚高的上上之作。
伊佐奈的臉色卻益發陰沉。
用金戒束住的指節泛白,像是壓抑什麼他雙手緊握成拳,快步通過人潮洶湧的展區。打算離開大路,回到館內專用的隱蔽水道。
人群突然爆起一陣激賞喝采,附帶如雷掌聲;伊佐奈思忖應該此時段的定點表演博得客群喜愛,他下意識地往回瞥一眼,想知道是哪區的魚佣所負責。
伊佐奈看見靠近迷你舞台的觀賞席上有某個抱著幼童的男客,男子有著張他所見過的臉孔。
霎那他瞪大死氣沉沉的黯淡眼睛,缺乏日曬的臉孔更加蒼白,全身僵直無法動彈。
若是有任何幹部在場,肯定會為了伊佐奈也有這樣的表情所錯愕。
(海陸被清楚劃分。)
直到主持用沙啞的怪異聲音喊著節目到此結束,伊佐奈才從極度的震驚中抽回心神。
歡笑與掌聲如潮。
一閃而逝的故人帶著笑容拍手,男女老幼都歡快雀躍。笑聲。源源不絕的笑聲。
孩童與少年的談笑聲在伊佐奈的聽覺系統被放大、增強音頻後,再度放大。
笑聲填滿伊佐奈的空殼,再從隱藏在頭盔以下的呼吸孔滿溢而出。
而海水濃稠的浪潮卻一波一波地掩蓋笑聲。
大海吃掉所有。
伊佐奈幾乎是逃竄地快步離開那個展館。
但他並沒有跳入水道回到他那與世隔絕的堡壘,而是走進尚未開放的淡水魚區。
為金魚特別設立的展覽室已大體完工,還缺壁紙、地毯、告示牌等細微鋪設。照明設施也被降到最低節以約電力,只剩水族箱內必備光線。
進出口各在前後。由魚缸與魚缸疊密組成的弧形水牆有兩片,圍成像是雙掌的形狀。
伊佐奈踏入宛如位在深海的寂靜建築,他走動的清脆腳步聲在空間虛弱地形成無人回應的迴聲。他進到兩片水牆的中間,被彩光照耀卻更加暗沉的眼睛緩緩地挪動。黑暗中以獨眼視物相當吃力,但他仍然頂著又重又冷的鋼鐵頭盔;在自己房間以外,他從未將它取下。
多彩的金魚群在各色照明中舞動小小的身體,即使是人工造出的有限空間裡,牠們依然璀燦奪目、依然悠游地怡然自得。
伊佐奈能聽見自己的吐息與脈搏,此處太過寂靜,相當便於他冷靜自己。使用大量金錢添購的幫浦聲微乎其微,頂多就只有貼近水面的金魚尾鰭撥動波紋的水聲。
五色彩帶的蝶型尾鰭再度撲水,聲音沒有停止,似乎每一箱豢養住的金魚都在撲水,波聲被放大迴響……他發現自己竟然停止吐息。他無力呼吸。
水聲在他耳際。
方才耳渦裡殘留的浪潮又捲土重來,笑聲已全數播完。伊佐奈面無表情佇立在原地。
各色各種金魚們的美麗尾鰭佔據他的視覺。隱沒的幫浦。水聲。消失的空氣。水聲。
水聲。
(冰冷濕潤黏稠的情感爭先恐後地滲入體內。)
猝不及防他旋身展開尾鰭破壞所有。為了魚群的所有設備全部都被他打得粉碎。
轟隆轟隆轟隆──應該清脆悅耳的玻璃破裂聲,聽起來卻像是更厚實堅固之物被破壞的聲音……不論是玻璃或巨岩,無所不在的水聲都再也不在。
伊佐奈在玻璃碎末與浮漂半空的金魚裡摘除頭盔,並慢慢昂起頭顱,拍動鰭的魚群像在空中舞動一樣。
「啊──不是飛起來了,嗎……」
在水沫濺濕伊佐奈以前,他這麼說。
(我也將……)
坂又聞聲趕來,錯愕地看著滿地狼籍中奄奄一息的金魚及魚屍。
會以這樣方式在丑時三刻水族館中進行毀滅的,牠只想得到一種存在。
但是牠無法理解非得如此不可的理由。
對人以外的生物而言,並沒有太多需要去奪取其他生命的必要性。
「喲。」
伊佐奈怪異的畸形臉孔突然在蒼藍色照明下浮現。魔力瞬間發動。
抹香鯨強勁有力的尾鰭急速朝坂又拍下,牠閃避不及,攻擊的力量將會滿溢血肉四碎身軀,坂又只好側著重心讓全身去均攤幾乎解體的痛楚。
「哦,不愧是我所信賴的幹部啊虎鯨……真耐打呢……」
那雙總是擦磨光亮的硬底皮鞋踩踏水灘與魚血接近,一腳踏上坂又變形的背脊,滿是金戒的手掌壓上牠的額頭,平時體溫稍低的伊佐奈此時掌溫炙熱得異常。
「人類的手……很溫暖吧?」
伊佐奈笑了起來,不同於以往皮笑肉不笑的假笑,用鋼盔保護著的嘴歪歪斜斜地瀉出悶笑。
「所以我毫無疑問地是,人類。」
(但是大海吃掉所有。)
Fin.
流動*110803
BGM:椎名林檎的莖《諸侯出遊篇》與五分四十四秒Live日文版。(對,又是莖。)
Youtube上都有。不然來找我我唱給你聽。(←
脈絡就是:中二青年S自家員工→S外人→意外地被遊客S到了覺得受傷了→繼續S員工出氣
魚是變溫動物血是冷的,雖然鯨豚是恆溫啦但對伊佐奈來說都是魚吧。(是說金魚心臟很小。)
抱歉這篇超莫名其妙,因為我想說的東西太多了,就把人稱拆開來寫現實與精神……第一人稱的意識流寫好以後會PO到Blog上,願意賞光的讀者還請勞駕移尊!囧rz
因為勇者夥伴們都是用虎鯨的角度來呈現她們的伊佐奈,我自己也很喜歡稠稠的意識流電波法啦,可是那樣就只是妄想碎碎念(我很會落入一人樂小宇宙)。而且很不可親。
所以我想要儘量不帶入誰的視角,而是以某個事件來表現伊佐奈與這間水族館的關係。單純地描述,剩下的就由觀覽者來決定。當然該補足的空缺還是得填,到我家去看的讀者就請您把那個當成番外篇吧,還請您務必以自己的認知為主。
而且用誰來說CP味太重了,既然推廣本那還是空白比較好!(雖然我的確是)
以下全是私設定(遮臉)
在覺得自己很狼狽的時候無意間見到故人,那種心情超莫名奇妙的傷痛。
看見的某人大概是伊佐奈的哥哥(或親戚,之類的);上流社會(?)發生詛咒變形那種事鐵定是會被斷絕關係吧,所以失去姓氏(雖然原作沒說『伊佐奈』是上面或下面的名字)。
我認為中二館長是被拋棄的少爺,並且不站在別人頭上就會覺得自己的價值被否定。
這超哀傷(貶意);亞里斯多德說過建立在外部的價值就可能會被剝奪,於是他一無所有。
然後鯊魚哥一定是講方言,沒錯,這是我的偏見跟堅持!
就像小瑪姬一定聲音好聽卻唱歌超難聽一樣!(握拳)(何?)
順帶一提我的腐敗食物鏈是:鯊→鯱→鯨→兔(園長是大家的)